The Warren Buffett Indicator Is in Uncharted Territory -- the Time to Be Fearful When Others Are Greedy Has Arrived

這是華爾街和投資者的輝煌一年。基準 標準普爾 500 指數(^GSPC 0.01%)、標誌性的 道瓊斯工業平均指數(^DJI 0.51%) 和受增長驅動的 納斯達克綜合指數(^IXIC -0.28%) 都達到了多個創紀錄的收盤高點。

但六個月前的情況截然不同。在唐納德·特朗普總統公佈他的關税和貿易政策後不久，發生了一次小型崩盤，導致標準普爾 500 指數創下自 1950 年以來第五大兩日百分比跌幅。

自從這次小型崩盤在 4 月 8 日觸底以來，道瓊斯、標準普爾 500 和納斯達克綜合指數分別上漲了 24%、35% 和 50%，截至 10 月 2 日收盤。這次短期恐慌事件為投資者創造了貪婪的機會，讓他們能夠趁低買入那些以折扣價交易的優秀公司。這正是沃倫·巴菲特在六十年間取得成功的那種長期機會主義思維，巴菲特是 伯克希爾哈撒韋(BRK.A 0.70%) (BRK.B 0.68%) 的億萬富翁（即將退休）首席執行官。

伯克希爾哈撒韋首席執行官沃倫·巴菲特。圖片來源：The Motley Fool。

但最重要的是，巴菲特的成功源於將價值置於首位。雖然這位被恰如其分地稱為 “奧馬哈的先知” 的投資者偶爾會在一些未成文的投資規則上有所動搖，但在股票估值方面，他始終保持堅定的立場。換句話説，當估值不合理時，他就不會買入。

上週，巴菲特偏愛的股票價值衡量標準進入了未知領域。

沃倫·巴菲特指標從未如此之高

當大多數投資者從估值的角度評估一隻股票或更廣泛的市場時，他們會轉向經過時間考驗的市盈率（P/E），這是通過將公司的股價除以其過去 12 個月的每股收益得出的。這一實用工具對於成熟企業非常有效，但在經濟衰退和高增長股票中往往失去效用。

對於伯克希爾的億萬富翁老闆來説，沒有哪個估值指標比市值與 GDP 比率更具包容性，巴菲特在 2001 年接受《財富》雜誌採訪時稱其為 “可能是任何時刻估值狀況的最佳單一衡量標準”。

這一指標將所有上市公司的累計價值相加，並將該數字除以美國國內生產總值（GDP）。這個比率被稱為沃倫·巴菲特指標。

沃倫·巴菲特指標首次達到 220% 🚨🚨 股票市場在互聯網泡沫期間最高達到 190% 🤯👀 pic.twitter.com/sGE9fAcHtR

-- Barchart (@Barchart) 2025 年 9 月 20 日

根據 1970 年的回測，沃倫·巴菲特指標的平均讀數約為 85%。這意味着在過去 55 年中，美國所有上市股票的總價值平均等於美國 GDP 總值的 85%。

在 9 月 30 日，巴菲特指標收於 219.99%，並在盤中短暫突破 220%。這代表了這一估值工具的歷史新高，幾乎是其 55 年平均值的 159% 的溢價。

我們在華爾街所見的，得益於人工智能（AI）革命，簡直就是貪婪。投資者追逐着人工智能帶來的高增長前景，期待美聯儲進一步降息，以及唐納德·特朗普總統最終明確的關税政策。但如此高的溢價估值從未被證明是可持續的。

沃倫·巴菲特指標在大幅超越之前的高點時，往往會伴隨顯著的拋售。儘管市值與 GDP 比率絕不是一個時機工具，無法預測標準普爾 500、道瓊斯和納斯達克綜合指數何時會回落，但它在互聯網泡沫破裂、經濟大蕭條之前以及 2022 年熊市之前都曾發出過警告。

毫無疑問，當他人貪婪時，感到恐懼的時刻已經到來。

圖片來源：Getty Images。

巴菲特可能不是股票的淨買家，但他明智地不會對美國下賭注

巴菲特指標的歷史高昂，和其他估值工具，可能在沃倫·巴菲特在 11 個季度（2022 年 10 月 1 日–2025 年 6 月 30 日）持續出售股票的活動中發揮了作用。在這 11 個季度中，伯克希爾出售的股票總額超過購買的，達到 1774 億美元。

但奧馬哈的先知不會將注意力從遠景中移開。無論經濟指標或估值指標看起來多麼嚴峻，伯克希爾哈撒韋的億萬富翁首席執行官完全理解美國經濟和華爾街受益於非線性的繁榮與蕭條週期。

巴菲特和他的頂級顧問深知，經濟放緩和衰退是美國經濟數十年來的常態。無論貨幣政策如何調整，都無法阻止經濟收縮的發生。

與此同時，伯克希爾的首席執行官明白，經濟下滑是短暫的。自 80 年前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美國經歷的 12 次衰退都在 2 到 18 個月內得到解決。相比之下，經濟增長超過 10 年的時期只有兩個。美國經濟擴張的時間遠遠超過收縮，這就是為什麼即使由於高溢價的股票估值他不買入太多，巴菲特也不會對美國下賭注。

同樣的原則適用於股市。

耐心和遠見是投資者最好的盟友。^SPX 數據來源於 YCharts。標準普爾 500 指數自 1950 年 1 月 3 日至 2025 年 10 月 2 日的回報。

根據 Bespoke Investment Group 在 2023 年 6 月發佈的社交媒體平台 X 上的數據，自 1929 年 9 月大蕭條開始以來，標準普爾 500 指數的平均熊市持續時間為 “僅僅” 286 個日曆天，約為 9.5 個月。在近 94 年的 27 個熊市中，只有 8 個持續了至少一年。

另一方面，典型的標準普爾 500 指數牛市持續時間大約是平均熊市的 3.5 倍（1,011 個日曆天）。

沃倫·巴菲特及其繼任者可能只是靜待價格失衡的出現，然後再出手。儘管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讓估值再次合理，但作為一個長期樂觀者，無疑將華爾街的數字遊戲置於沃倫·巴菲特（和投資者）的有利位置。